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，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，付了车钱，提着早餐下车。

秦韩在旁边发出怪里怪气的笑声，沈越川冷冷的盯了他一眼，他耸耸肩说：“这丫头，醉了比清醒的时候好玩多了。”

阿光松了口气，转身想往回走，刚迈出一步就被脚下的藤蔓绊了一下，才想起夜视镜已经给许佑宁了，他默默的在心底咒了一声，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，借着这束光走回去。

“嗯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才说，“真爱……跟年龄没什么关系吧？”她喜欢上陆薄言的时候就还很小啊，才十岁！

苏韵锦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“芸芸，你也是伴娘，还是首席，你到前面去。”女孩径直往前推萧芸芸，“第一关，你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好惹的。”

年少时的往事，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，历历在目的从苏韵锦的眼前掠过。

数到“1”的时候，眼泪从萧芸芸好看的眼睛里夺眶而出，她抽泣了一声，声音变戏法一般瞬间变成了哭腔。

没错，半强迫。

“好啊。”苏韵锦问，“我能留一张你的名片吗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？”萧芸芸差点气哭了，“滚！”

“……”苏韵锦哭着，想伸出手碰触沈越川。

沈越川不是没有进过医院，但他一直是一个人。

想着，萧芸芸捂住了脸。

沈越川来不及回答，出口那边就有人叫苏韵锦的英文名：

也许，他可以相信许佑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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